除了吃饭上洗手间的时候,许佑宁身边都有人陪着。 睡衣房间里就有,陆薄言也不进衣帽间了,当着苏简安的面就换了起来。
“不用急。”许奶奶笑眯眯的悄声在许佑宁耳边说,“这可是你和穆先生单独相处的机会,急着回来干什么?好好玩,外婆要的不是你回来,是你和穆先生在一起的好消息!”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她打电话给简安,让我少给你安排点工作。”
但是,这间病房里除了他和苏简安,就只有许佑宁了。 他的前半句就像是一盆冰水,把许佑宁的心泼得凉了个透彻。
说完,也不等穆司爵说同意或者拒绝,许佑宁就跳到穆司爵的背上,紧紧缠住他:“你现在甩也甩不开我了,不如帮我一把吧。” 许佑宁停下脚步,几乎是哀求的回过头看着穆司爵:“我已经快要困成哈巴狗了,你要算账还是要弄死我,明天再说,好吗?”
“穆!司!爵!”许佑宁搜肠刮肚,却拼凑不出什么具有大杀伤力的语言,只好表达自己的愤怒,“没想到你也是个趁人之危的小人!” 她听人说过,男人的温柔比女人的温柔更具有杀伤力,诚不我欺。